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用文学创作记录时代与生活——记自治区政协委员,宁夏作家协会副主席、银川市作家协会主席杨咏
2025-02-25 09:39:55   来源:华兴时报

  2024年8月2日,杨咏在北方民族大学参加《阿娜河畔》研讨会。

  2024年7月,杨咏凭借《阿娜河畔》获得第十三届全国少数民族文学创作骏马奖,同年12月,该作品获中宣部“五个一工程”奖。她说:“这两个奖认可了我在创作中做出的努力和尝试,也告诉我,只有让个体的经验与记忆融入历史与时代、融入中华文明的洋流,文学之路才能走得更坚实、更长远。”

  多年来,杨咏深耕文学领域,发表作品几十部。其作品见于《人民文学》《十月》《钟山》等文学期刊,部分作品入选《新散文百人百篇》《2008文学中国》等。作品还先后获得十月文学奖(散文奖)、首届天山文学奖、首届白马湖散文奖优秀奖,4次获得《民族文学》年度奖等。

  “文学缘的偶然而至 与必然坚守”

  和文学结缘,杨咏表示,既是偶然也是必然。

  2002年,生活与工作的琐碎让三十出头的杨咏心力交瘁,在周围朋友纷纷投身写作的氛围感染下,杨咏踏上文学创作之路。

  起初,写作于杨咏而言,似侍弄花草,只为怡情,并无什么鸿鹄之志。“我主要写自己的情感与记忆,写对日常生活点滴的发现与领会,文学因此成为我个体心灵的映照。”杨咏说。随着笔下的文字愈发灵动,收获的赞誉纷至沓来,特别是发表的第一篇作品散文《小席走了》斩获第五届“PSI——新语丝” 网络文学一等奖,给予了杨咏莫大的鼓舞,她开始意识到,写作不仅仅是个人情绪的肆意抒发,它承载着更为厚重的使命——要用文字为社会注入正能量,让读者在字里行间品读出生活与生命的意义与价值。

  怀揣着对创作的赤诚热爱,工作之余,杨咏不断调整和规划自己的写作时间,总是觉得时间不够用。对她而言,写作早已融入日常生活,从未间断。

  “农场的建设发展史值得我大书特书”

  出生在新疆尉犁的杨咏,所创作的皆是记忆中那片孕育自己生命起点的农场,也因写作题材逐渐变得单一,作品难以突破陷入创作瓶颈。经过苦思冥想,她仍然一心想要深挖故乡记忆的宝矿,让那些熟悉又亲切的过往重新焕发出蓬勃的活力。2010年,当得知自己出生的农场被撤销合并,杨咏感到很意外和震惊。“我还没来得及把自己的出生地真正地写透,它却要从地图上消失。”杨咏说,突如其来的“危机感”让她觉得必须有所行动,为此她开始筹备《阿娜河畔》。

  为储备写作素材,之后的数年间,杨咏多次重返家乡,不论是倾听长辈们口中的往昔,还是与同辈交流,对知情者进行采访,抑或是在史料典籍里挖掘那些被时光掩埋的细节,故乡于她而言不再是记忆里的零散碎片,两代边疆建设者的不同遭遇让她对兵团历史有了更完整的认知,也为农场建设的沧桑巨变而深受震动,让她越发觉得农场的建设发展史值得去大书特书,以此致敬新疆生产建设兵团的那些拓荒者、建设者。

  2020年,杨咏正式动笔创作《阿娜河畔》,不论是文章结构的构思,还是人物的表现手法,都要经过反复斟酌,仔细敲定。但随着创作的推进,她渐渐感觉精力不足,再加上生活琐事的纷扰,写到最后一章,笔下的文字仿佛没了精气神。面对这种情况,杨咏允许自己放空几天,看一些有趣的电影、书籍,或者去旅游,让自己处于和创作时完全不同的环境中。“有时一边写一边自我怀疑,焦虑也是常有的事。”杨咏说,她能做的就是不断与自我进行较量、周旋,调整好心态,继续投身文学创作。

  一年零4个月后,《阿娜河畔》创作完成,杨咏希望这本书能引发读者对新疆生产建设历史的关注与思考,借助不同的人物形象给予读者新的关于个人与时代选择的思考。

  “无论哪个民族,我们写的都是中国故事”

  在杨咏笔下,散文《我不知道我是谁》道出“身份认同”带来的困扰,引发人们在不同角色背景下应尽的责任与义务的思考;长篇小说《乌孙》,以唯美的语言、扣人心弦的情节讲述了一个被狼乳赐予生命的西域王国——乌孙的兴衰往事,让读者重温充满浓厚西域风情的历史;短篇小说集《奔跑的骨头》通过情节的刻画,表达出对生命的渴望和自由的向往,诠释了“生命有终,生活无尽”;散文集《白蝴蝶,黑蝴蝶》表达了个人的孤独命运和情感……

  作为一名少数民族作家,杨咏认为,无论来自哪个民族,书写的都是中国故事。她相信土地给予每个人的教诲和馈赠不可估量。审美、语感、世界观,会以生命基因的方式潜藏在作品中。“我的多民族融合的文化背景,使我对多民族、多文化共同体,有一种天然的认同,这使得我在落笔之初,就会具备一份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文学自觉。”杨咏说。(蔡睿晓 文/图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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